万能险靠高现价产品推广，成熟市场限制投票权

导读：
近年来，2000年起步的中国万能险迎来了爆炸性增长。今年1-10月，保户投资款新增缴费(多为万能险)超过10万亿元，同比增长74%。今年1-10月，保户投资款新增缴费(多为万能险)超过10万亿元，同比增长74%。

但业内人士指出，与成熟市场的发展路径不同，万能险在中国，它主要由高现价产品（即万能账户在保费进入账户后的第二年高于已付保费）驱动，而成熟市场没有高现价产品。

随着监管政策对高现价产品的收紧，特别是在限制中短期存续期产品保费上限后，近几个月万能保险保费增速大幅下降。华宝证券保险行业研究员罗翔表示：今年以来，行业价值转型的声音越来越强烈，但投资产品不太可能消失，仍有适当比例的条件，目前正处于过渡阶段。

在万能保险产品的投资方面，由于资产驱动负债型中小型保险企业在二级市场的积极作风，万能保险基金应该有投票权吗？虽然中国保监会尚未对此作出明确规定，但成熟的市场并非没有先例。据了解，该行业对是否应给予一定的限制存在差异。

万能价万能险成本约5.5%

1979年，美国首次推出万能通胀和高利率寿险，防止保险公司收入下降。

例如，定期存单(CD)年利率高达12%，原计划购买终身寿险相反，投资者倾向于选择低价定期人寿保险，再将终身寿险投资利润与定期保险的差额。

万能人寿保险具有传统保险的功能。保单的现金价值可以随着利率的变化而变化，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御通货膨胀。此外，万能保险一经推出，就受到市场的青睐。

2000年，中国推出了首款万能保险产品。但直到近年来，中小保险公司推出高现价万能保险，才出现爆炸性增长。

根据中国保监会的数据，2015年，保户投资新增缴费7647亿元，同比增长95%；2016年1月至10月，保户投资新增缴费10464亿元，同比增长74%。

在中金研究报告中，中国的万能保险分为高现价万能保险和非高现价万能保险。其中，高现价万能保险，即万能账户在保费进入账户后的第二年高于已支付的保费。保单持有人即使退保也有收入。该产品名义上为3~5年的债务期限，但实际期限通常为12个月。

在国外，一般没有高现金价值的万能保险。中金指出，与国内高现价万能保险相比，国外主要国家的万能保险有以下两个区别：一是收益率更真实，预期收益波动较大；二是存续期长，资产负债匹配。成熟市场万能保险一般有10年的实际期限，退保率很低。主要原因是海外投资者除了投资需求外，还非常重视担保需求，因此不容易退保。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行业分析师说：目前国内万能保险负债成本约为4.7%。就高现价万能保险而言，由于没有具体的数据统计，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平均计算成本约为5.5%，表现出负债期短（约1年）但负债成本高的特点。

事实上，依赖高现价万能保险的寿险公司普遍存在借短买长的现象。业内人士指出，资产短缺、投资回报率下降、账面利润丰厚、投资回报率低、偿付能力少的资本要求促使万能保险基金频繁上市二级市场股票。上述分析师指出，当万能保险基金投资于长达数年甚至数十年的长期股权投资时，它将与大约一年的债务长期严重不匹配。”

价值转型呼声渐高

但随着监管机构对借短买长风险的关注，自2016年以来，出台了高现价万能保险政策，万能保险保费快速增长势头放缓。

今年9月，中国保监会进一步完善人身保险《精算制度相关事项通知》(以下简称《通知》)落地，中短期存续期产品年规模保费收入限制一定比例后，万能保险保费增速明显下降。今年前8月、前9月、前10月，保户投资新增缴费分别增长92%、81%和74%。

可以说，中国市场的高现价万能险似乎迎来了拐点。

华宝证券保险行业研究员罗翔表示：今年以来，行业价值转型的呼声越来越强烈新华保险以牺牲保费规模为代表的多家保险公司走上了转型之路。监管机构还发布了一系列政策，希望保险公司能够更多地关注产品的安全价值，但投资产品不太可能消失，仍有适当比例的条件，目前正处于过渡阶段。

根据《通知》，自2019年1月1日、2020年1月1日、2021年1月1日起，保险企业中短期产品年规模保费占总保费的比例不得超过50%、40%、30%。

值得一提的是，市场各方对万宝之争引发的万能保险基金能否参与上市公司董事会投票和公司治理的讨论存在争议。中国保监会对此没有明确规定。

关于保险基金是否有投票权，一些业内人士建议你可以从一些成熟的国外经验中学习：通过通用保险，或投连险等待产品让持有人投票，部分吸收持有人的意见，反馈给投票。也可以做一些适当的特殊限制。

以成熟市场为例，参与公司治理的保险资金会有一些限制或程序。据了解，美国保险公司在投票购买目标前，将提前发送电子邮件确认，并按回复比例行使相应的投票权，普通万能保险暂时无限；中国台湾要求投资保险基金必须坚持保单持有人利益最大化的原则，不得参与公司经营或安排不当，在行使表决权之前，需要发表声明；韩国对万能保险没有特别规定，但韩国保险法规定，保险公司不得持有15%以上有表决权的股份。

然而，一家人寿保险公司的精算师说：因为通用保险的客户没有直接控制资产，他们不享受所有收入，也不承担损失风险。保险公司有权在合同范围内使用通用保险资金，不损害客户利益，包括投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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